《寄生虫》获奖的余波,将会满足一些人的希望,也会激起社会分裂双方的恐惧。左派认为,奉俊昊的电影是对当下的一份令人眼前一亮的宣言,讲的是99%的人对1%的贪婪鬼已经忍无可忍,这是个合理的看法。在某种程度上,《寄生虫》抓住了对统治精英不满的时代情绪,很少有电影能做到这一点,也正是这种情绪推动了伯尼·桑德斯(Bernie Sanders)和伊丽莎白·沃伦(Elizabeth Warren)的总统竞选,并且矛盾的是,它还让唐纳德·特朗普在2016年当上了总统。 而右派认为,这部电影获奖是奥斯卡评委们的一种怯懦的努力,为了弥补去年《绿皮书》获奖引起的厌恶(同时也是为今年几乎重演“#奥斯卡真白”现象的赎罪),这种看法或许有一定道理。但我并不太相信,学院突然对“包容”产生了兴趣。 |